• 《誰殺了韋勒貝克》| 米榭‧韋勒貝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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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命,代表著什麼意義,他拒絕評論!!
 
誰殺了韋勒貝克封面圖檔                 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  
 

法國文壇的大消息!
眾望所歸!以破紀錄一分半鐘敲板定案
壞痞子韋勒貝克榮獲二○一○年龔固爾文學獎
被譽為當年度法國最好的一本小說、作者最成熟的一部作品




受害者的頭部完好,被整齊地割下,擱置在壁爐前的一張扶手椅上,暗綠色絨布椅墊上形成一小攤血;面對面的沙發上,放著一隻大黑狗的頭顱,也是被整齊地割下。餘下的就是大殺戮,無法形容的殘暴血腥,一塊塊一條條的肉散布在地上。

人和狗頭顱的臉上卻沒有僵住恐懼的表情,而是無法置信和憤怒。散落一地交織的人狗肉塊之間,留了一條五十公分寬乾淨的通道,直通到壁爐,裡面疊滿還殘帶著肉絲的骨頭。

這個可怖的兇殺案件,受害者是個頗有知名度的作家,他生前是個孤獨的人,離過兩次婚,有個很久沒見的孩子,和家人十年來完全斷絕聯絡,也沒有情人。唯一一個曾進入命案現場的訪客,是一名身價超過千萬歐元的藝術家,傑德‧馬丹。傑德最後一幅畫作,正是死者的畫像:「米榭‧韋勒貝克,作家」,這幅價值九十萬歐元的高貴名畫卻消失了。

從小缺乏親情、愛情又不順遂的傑德,與向來憤世忌俗的孤僻作家韋勒貝克,原本毫無關係的兩人,因一篇文章、一幅畫像牽扯出兩個社會邊緣人的朦朧情誼。在這個冷漠的現代社會裡,一種悲傷的情緒緩緩蔓延,或許,愛是可能的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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米榭‧韋勒貝克 Michel Houellebecq 

一九五八年生於法屬留尼旺島,當今法國文壇最炙手可熱的作家,被譽為繼卡繆之後,唯一一個將法國文學重新放到世界地圖上的作家。他只要一出書,法國文壇就要鬧一場大地震;與兩次龔固爾獎擦身而過,引起極大爭議,最主要的原因是他的政治意識形態太不「正確」,不過他的書卻賣得像小麵包一樣好。法國《世界報》頭版頭條新聞除了魯西迪之外就只有他能刊上。 
韋勒貝克善於捕捉當今最惹人注目的社會現象,如西方文明物欲橫流、沉溺於消費的空虛、愛情的失落、性慾的衝動、存在的苦悶、旅遊買春、戀童癖等等,並鉅細靡遺地描繪,筆觸赤裸,爆發力強,極具煽動性,呈現出當今社會的冷酷荒謬,一些評論家認為他比貝克特更為「黑色」。 

作品有:《戰線之延伸》、《無愛繁殖》、《情色度假村》、《一座島嶼的可能性》等書。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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傑德不記得自己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畫畫。只要是孩子,必定多多少少都會塗鴉吧,他完全不認識小孩子,所以也說不準。他目前唯一確定的是,他最早是從畫花朵開始,用彩色鉛筆畫在小筆記本上。

通常是星期三下午或是星期天,他領受到這些時刻的狂喜,一個人待在陽光下的花園裡,臨時保母凡妮莎正和當時的男朋友通電話,她十八歲,聖德尼大學經濟系一年級,很長一段時間裡,她是唯一見證他最初期藝術試驗的人。她覺得他畫得很漂亮,而且是真心話,但是她有時候會投以驚訝的眼神,小男生大部分畫的是血淋淋的怪獸、納粹圖徽和戰鬥機(比較成熟的會畫陰部或陽具),鮮少喜歡畫花的。

傑德當時不自知,凡妮莎其實也不知道,花朵其實就是性器官,妝點地球表面的一個個鮮豔陰道,以供昆蟲淫亂。昆蟲、男人以及其他動物似乎都追尋著一個目的,他們的移動快速而有目標,花朵則是敞開在陽光之下,亮眼且無法移動。花朵的美麗是一種悲傷的美感,因為纖弱,因為注定死亡──當然地球上所有的東西都注定死亡,但是花朵尤其明顯。如同動物一樣,花的屍體只顯露生命的怪誕滑稽,也猶如動物的屍體一樣,發出腐臭,只消季節輪替過一回,見識過花朵的腐爛,就能明白這一切。傑德五歲時就明白了這一切,或許還更早,因為圍繞在涵西那棟房子的花園裡有很多花,也有很多樹,當他被一個成年女人(是他母親嗎?)裹著放在搖籃裡的時候,除了雲彩和天空,風中擺動的樹枝或許是他第一個看到的景象。動物的生命力體現於快速的蛻變──把一個小洞弄濕,一根枝幹挺起,之後排放精液──但這些他是後來才發現的──之後經由瑪德‧黛菲,在即墨港的一個陽台上發現的。花朵的生命力體現於圖彩和鮮麗的顏色,打破大自然景色裡尋常的蒼綠,就像為一般城市的乏味空洞增加色調一樣,至少是對重視景觀花卉的城市來說。

晚上,傑德的父親下班回家,他名叫「尚皮耶」,朋友們都這麼叫他,傑德呢,則叫他「爸爸」。在朋友和下屬的眼中,他是個好爸爸;一個鰥夫獨自撫養一個孩子是需要極大勇氣的。尚皮耶在最初幾年是個好爸爸,之後就比較糟糕一點,找臨時保母的時間愈來愈多,經常在外晚餐(通常是和客戶,有時和下屬,愈來愈少和朋友,因為他和朋友在一起的時間日趨減少,他不太相信人會有真正的朋友,不相信這種稱之為友誼的關係會對人的一生有什麼重要性,或是改變人的命運),他很晚才回家,甚至沒試著拐臨時保母上床,這是男人通常會做的勾當;他聽一聽今天做了什麼,朝兒子微笑,付臨時保母錢。他是一個破碎家庭的家長,也毫無重組家庭的意願。他賺很多錢:工程公司的總裁,專門營造度假地的整體建築,顧客分布於葡萄牙、馬爾地夫、聖多明尼加。

傑德留存著那個時期的筆記本,上頭有當時所有的畫作,這一切平靜地死去,不疾不徐(紙張和彩色筆都不是很好的品質),或許還可以留存兩、三個世紀,事物和生命都有其固定年限。

或許要回溯到青少年時期,傑德畫了一張水彩畫,題名為「在德國收割牧草」(相當奇怪,傑德根本沒去過德國,更從沒收割過牧草),畫上白雪皚皚的山頂配上炎炎盛夏的光線,鮮豔的均勻色調畫著農夫們叉子上擎著牧草,驢子拉著農車;可以說和塞尚的畫一樣漂亮,也可以說是亂畫一通。對畫來說,漂亮與否是次要的問題,歷史上的大畫家之所以被視為大畫家,是因為他們呈現一個既和諧又創新的觀照世界的視野;這也就是說,他們總是以相同的風格、相同的方式、相同的繪畫手法,將世界上的物體轉化為繪畫的對象;而這個屬於他們個人的風格,是之前沒有被使用過的。如果觀照世界的視野是全面性的,似乎能照應到任何存在的或想像的物體與情境,那他們獲得的尊崇就會更高。這就是繪畫的傳統看法,也是傑德在高中教育時期被教導的觀念,這個觀念奠基於「形體畫」的概念──相當奇怪地,傑德在創作生涯的幾年時間裡都依循這個形體畫的概念,更奇怪的是,仔細想想,其實也是形體畫為他帶來了財富和名聲。

傑德將生命(至少是他的職業生命,但這很快地就成了他的「生命總體」)完全貢獻給藝術,創造呈現世界的作品,然而他呈現的世界不是給人存活的世界,因此他可以創造一些批判性的呈現──也只是某種程度的批判,因為在傑德年輕的時代,整體藝術走向以及整個社會群體傾向於接受世界,有的是狂熱,有的頂多帶點諷刺性。他父親那一輩就完全沒有這個選擇的自由,他父親必須創造可供人居住的空間,完全不含諷刺,要吸引人來這個空間裡面生活,讓人獲得滿足,至少在度假的期間裡。如果居住機器出了任何嚴重問題,他都必須負責──譬如電梯故障、馬桶堵塞。倘若度假村被一群凶惡殘暴、當局政府和警方都管不住的暴民侵入,那就不算他的責任範圍;遇到地震的話,他的責任也相對減輕。

他父親的父親是攝影師──祖父的根源陷在一窪不怎麼引人制勝的社會泥坑裡,遠古以來就停滯不前,組成成分不是幹農活的工人就是貧苦的農夫。這個出身窮困的孩子,何以會碰觸當時正新興的攝影技術呢?傑德一無所知,他父親也不知道;但是他是在一長串家族史裡第一個走出前人社會地位的人。他以攝影維生,大都是拍結婚照,有時是領聖體或是鄉裡小學畢業活動照。活在這個荒僻三不管地帶的克茲省,他幾乎從來沒有新建築落成或是國家級政要來訪的照片可拍。他是個平庸的攝影匠,收費低廉,兒子從事建築師行業已經是社會地位的大躍進──更遑論繼之還成為建築業傑出人士。

進入巴黎藝術學院那段時期,傑德放棄繪畫改攻攝影。兩年後,他在祖父的閣樓裡發現了一台Linhof Master Technika Classic箱式照相機──祖父退休之際就已經不再使用了,但是相機狀況如新。他被這台古早機器深深吸引,雖然形體笨重、造型怪異,但是拍攝品質絕佳。摸索一番之後,他掌握到鏡頭偏移、晃動、Scheimpflug原則等技巧,投入往後將佔據他所有藝術學習的領域:拍攝世界上所有被製造出來的物體。在房間裡,自然的光線下,拍攝懸掛的檔案夾、手持的武器、行事曆、印表機墨水匣、餐叉,所有都逃不過他那百科全書的野心──想將工業時代所有人工製造物一網打盡的野心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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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活動日期】 

2013年3月19日起至2013年4月14日止

 

【活動辦法

韋勒貝克是翻譯成最多國文字、賣得最好的法國當代作家,法國媒體描述他每出版一本書,就像文學界一場流行性感冒,儘管他的作品總是沒有happy ending,沒有希望與幻影,充斥著情色、買春等荒謬的社會現象,讓許多人可能很喜歡或很討厭他的作品,但不可能不注意。
 
他曾這麼說:「我從沒想過世界會更好,也沒想過一定會更壞」,一個小說家的責任,是見證、是忠實描寫活著的年代。透過他眼睛呈現的社會、社會機制裡的個體,令人不忍卒睹,要鼓起勇氣才能正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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