• 《瑪歌的守護天使》| 卡洛琳‧潔絲庫克
  • 如果能夠再度走過自己的人生,你想改變什麼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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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能夠再度走過自己的人生,你想改變什麼?


瑪歌的守護天使封面(小) copy       


在這個世界上,每個人都有一個守護天使,天使背上如流水般的翅膀,記錄了我們的歡喜悲傷與錯身遺憾。
瑪歌死後,卻成了自己的守護天使,回到凡間展開看護自己的任務。

 

她的現在,也是她的過去。
要看著自己跌跌撞撞再經歷一回?還是伸出手拉自己一把?

 

這是關於一個童年遭遇悲慘,成年後以任性和倔強武裝自己的女人,瑪歌。
經歷四十多年的顛沛歲月,最終陳屍旅館房間,死因不明。
當瑪歌恢復意識,發現自己身在死後的世界,還有個新名字,露絲。
露絲的任務,是重新回到人界,「見證、守護、記錄、愛」瑪歌。
二度走過同一段人生的露絲,眼看瑪歌正忙著搞砸自己的人生!
她要當個純粹觀賞過往畫面的旁觀者?還是積極出手的參與者?

*瑪歌

她的一生過得並不順遂,母親早亡、父親下落不明,她從小在寄養家庭長大。有的養父母滿心關愛;有的寄養家庭幽暗暴力。她曾在一間陰森恐怖的孤兒院度過八年歲月,歷經千辛萬苦終於逃了出來。

青春期的瑪歌叛逆、狂野,轟轟烈烈的愛情最終以意外懷孕、流產告終。之後她遠渡重洋,在新天地裡找到真愛和友誼,卻被酒精和毒品毀了一生。四十多年的顛沛歲月,最終陳屍旅館房間,死因不明。

*露絲
 

當瑪歌恢復意識,發現自己身在死後的世界,還有個新名字叫露絲。她的新任務,是重新回到人界,守護自己。二度走過人生的露絲,看著自己歷經掙扎求生、荒唐度日、為愛痴狂。而她一直想弄清楚,自己到底是怎麼死的?

以及她兒子怎麼會殺人?露絲能夠改變瑪歌的命運嗎?惡魔哥羅果的提議言猶在耳,她是否會孤注一擲,放棄天堂的永恆幸福,換取兒子的平安? 

*天使

每個人都有一個守護天使,也許是你過世的祖父、母親,甚至毫無關係者。天使的翅膀是兩道凝結的液態水柱,會隨著情緒和靈魂的能量而改變。這兩道水柱就是天使的筆記,記錄天使與被守護者之間的種種,作為上帝查考的依據。

守護天使有四大職責:「見證、守護、記錄、疼愛」。他只能旁觀,只能在極小的範圍內影響被守護者,然而被守護者隨時可能築起心防,對來自天國的警語充耳不聞。於是守護天使能夠做的,只是將傷痛減到最小,但最終的人生選擇如何,還是由被守護者決定。

 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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卡洛琳‧潔絲庫克 Carolyn Jess-Cooke

一九七八年出生於北愛爾蘭的貝爾法斯特。七歲至十四歲間,就已創作了一系列的小說和詩集。之後進入貝爾法斯特的皇后大學英文系就讀,並繼續攻讀創意寫作碩士學位。這段期間,卡洛琳贏得許多傑出寫作獎項,包括作家協會的Eric Gregory Award。

為了生活所需,她當過鋼琴教師,拍過電影,從事過銷售業務員,甚至在雪梨當過旅遊攝影師。這些工作不只提供了金錢,也帶給卡洛琳持續創作的豐富體驗。


於皇后大學完成博士學位後,卡洛琳遷居英國,完成結婚生子大事。她先後在幾所大學教授電影和創作,出版過四部與莎士比亞和電影相關的論文集。之後在諾桑比 亞大學(Northumbria University)教授創意寫作。二○○八年出版第一本詩集《入侵》(Inroads)。


在兒子出生後,卡洛琳決定要延續十四歲時的夢想,創作小說。《瑪歌的守護天使》是她第一本出版的小說。目前與先生及三個孩子住在英格蘭東北部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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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界之筆

我死了之後,變成守護天使。

娜蒂塔在天堂對我宣布這個消息,沒有任何開場寒暄,也沒有慰問閒聊。牙醫在拔牙之前,起碼都會先問問你的聖誕節計畫之類的。嗯,我可以告訴你,在這裡完全沒有這回事。她直接就說:

瑪歌死了,孩子。瑪歌已經死了。
不可能,我說。我沒死。

她又說了一遍,瑪歌死了。她不斷重複。她握住我的雙手說:我知道這很難受,我留下五個孩子在巴基斯坦,無父無母的。一切都會沒事的。

我必須離開這裡。我環顧四周,盡是群樹環繞的山谷,不遠處有座小湖泊。湖畔長滿蘆葦,白穗如麥克風般等著播送我的答覆。但不會有任何回答的。我看見一條蜿蜒的灰色道路橫亙田野間。我邁步向前走。
   
等等,娜蒂塔說,我想讓妳見見某個人。
誰?我說,上帝?這實在太荒謬了。
我想讓妳認識露絲,娜蒂塔說,她牽住我的手,帶我走向湖泊。
哪裡?我探過身去,看著遠方的樹木。
這裡,她指著我的水中倒影。
接著,她把我推進湖裡。
   
有些守護天使被指派回到凡間,看顧手足、孩子,或是他們關心的人。而我卻回到瑪歌身邊,也就是回到我自己身邊。我成了自己的守護天使,一個隱身的使者,記錄悔恨交錯的一生。我在記憶中蹣跚而行,迷失在我無法改變的往事裡。
   
我不該說「無法改變」。你我都知道,守護天使千千萬萬次拉我們一把,讓我們免於死劫。預防所有非自願的言行和後果,是守護天使的職責。我們要確保沒有意外發生。然而,改變則是我們份內之事。每分每秒,我們都在改變事物。
  
 每一天,我在幕後窺看,看著那些注定踏上的經歷,看著那些注定愛上的人。我想要拿起天界之筆,改變這一切。我想替自己寫個劇本。我想寫信給這個女人,這個曾經是我的女人,把我知道的一切告訴她。我想對她說:
   
瑪歌。
告訴我,妳是怎麼死的。

1.  成為露絲

我不記得撞擊水面,也不記得拖著身子爬上湖的對岸,但是那段進入靈界的短暫洗禮,宛如醍醐灌頂。我無法解釋這是怎麼發生的,不過當我發現自己身處一條昏暗的走廊,渾身濕透地站在龜裂的地磚上,我的身分、我的使命倏地流瀉而過,像陽光穿透枝頭一樣清晰可見。露絲,我的名字是露絲。瑪歌已經死了。
   
我回到人間,北愛爾蘭的貝爾法斯特。這是我童年熟悉的地方,奧倫治樂隊於夜晚練習所傳出的悲悽音調,讓過往歷歷在目。我推測現在是七月,但不知道是哪一年。
   
後方傳來腳步聲,我轉過身。是娜蒂塔,在黑暗中閃閃發光,對面街燈的刺眼光線,絲毫無損她一身光彩。她靠近我,黝黑的臉龐滿是擔憂。
   
「有四個規則。」她舉起四隻戴著戒指的手指。「第一,妳目睹她所做的一切,她所感受的一切,她所經歷的一切。」
「妳的意思是,我經歷過的一切。」我說。
 她立刻揮了揮手,彷彿要把我剛剛說的話用力揮開。
「這和看一場電影不同。」她糾正道。「妳記憶中的人生,只是拼圖的一小塊。現在妳得以綜觀全局,拼湊其他部分。但是妳必須非常小心。好,讓我繼續談談那些規則。」
   
我不好意思地點點頭。她深吸一口氣。
「第二個規則,是保護她。會有許多外力企圖干涉她的決定,保護她免於這些干擾,這一點很重要。」
「等一下,」我舉起手問:「妳所說的干涉是什麼意思?我已經做出了所有決定,不是嗎?所以我才會淪落至此……」
「妳有在聽嗎?」
「有啊,可是……」
「沒有什麼是固定不變的,就算過去也一樣。妳現在無法理解,不過……」
  
 她猶豫了一會兒,不確定我是否夠聰明,聽得懂她說的話,或是堅強得足以去面對。
「繼續。」我說。
「就連現在,妳和我在這裡,都是已經發生的事。可是妳目前所處的過去,並非妳記憶中的過去。時間不復存在。此刻妳在這裡,妳對未來仍然模糊不明,所以妳會碰到許許多多新事物,妳必須謹慎思考前因後果。」
   
我聽得頭昏。「好。」我說:「第三項規則是什麼?」
娜蒂塔指著我背後滲出的液體。我的翅膀,可以這麼說。
   
「第三個規則,是記錄。妳可以把它想成是寫日記,記下所有發生的事情。」
「妳要我寫下所有發生的事?」
「不,比這個還簡單。如果妳遵守前兩項規則,妳就不需要再多做什麼。妳的翅膀會幫妳搞定一切。」
   
我害怕問第四個規則是什麼。
「最後一條,」她說,臉上綻開一抹微笑。「愛瑪歌,好好愛她。」
   
她親吻自己的指尖,再把指尖抵在我的額頭上,接著閉上雙眼,喃喃地禱告著,我猜她說的是印度語。我挪了挪腳步,彆扭地低下頭。終於,她完成禱告。當她睜開雙眼,她的深色瞳孔變得一道白光。
   
「我會再來看妳。」她說:「記住,妳現在是天使了,不需要害怕。」
 她眼裡的白光擴散到臉頰、嘴巴,往下蔓延到脖子和手臂,末了迸出一陣強光,然後她就消失了。
 我朝四處看了看,右手邊的走廊盡頭傳來低聲呻吟。這裡是一間又一間的出租公寓,內牆由紅磚砌成,牆壁上滿是塗鴉。一扇狹窄的大門面向馬路敞開著,大門旁邊是一格格的對講機,上頭覆了一層啤酒漬。一名醉漢蜷縮在樓梯間。
   
我佇足片刻,思考自己的處境。第一個念頭是:走出去,遠離這個地方。但是有股衝動,要我跟隨那陣陣的呻吟聲,往走廊盡頭去瞧瞧。當我說衝動,指的不是好奇心,也不是懷疑,而是一種直覺,像是媽媽察覺到牙牙學語的孩子突然過分安靜,過去一瞧,結果發現他差點把小貓咪丟進烘乾機的那種直覺;或是當你出門忘記鎖門、快要被炒魷魚了、肚裡有小生命時,那種從內心深處油然而生的第六感。
   
你明白我的意思嗎?
於是我沿著走廊走過去,經過醉漢身邊,踏上三階樓梯,又是另一道長廊。眼前有五扇門,左右各兩扇,盡頭一扇,全部漆成黑色。那個呻吟聲現在愈來愈清楚了,聽起來像是動物的低吼。我又往前踏一步,聽到一聲大叫。她喊著一個名字。接著是啜泣聲。我走到門邊,停下腳步。
   
下一秒,我已經在屋內。是客廳,沒有任何光線,暗如黑夜。我隱約看見沙發和電視的形狀。有扇窗戶沒關,窗簾拍打著窗臺和桌子,不知道它究竟想要出去還是進來。又是一記長長的痛苦低吼。怎麼會沒有人聽見這個聲音?我心想。為什麼左鄰右舍沒有人來敲門呢?接著我恍然大悟,今天是東貝爾法斯特的節慶遊行,眾人都出門狂歡去了。
   
外面開始傳來吶喊,警笛聲不絕於耳。又是摔瓶子,又是嘶吼,街道上人聲嘈雜。我穿過客廳,朝女人的尖叫聲走去。
   
一間臥房,床頭櫃上的檯燈忽明忽滅。淡紫色的壁紙已然脫落,牆上潮濕的霉斑像彈上去的煤灰。一張凌亂不堪的床。穿著藍色T恤的金髮少女獨自一人,彷彿禱告似的跪在床上不停喘氣。她的雙臂細如旗杆,身上滿是瘀傷,像是剛打完一架。突然間,她跪坐起來,用力撐著雙眼,頭朝上仰望天花板,咬緊牙關。我看見她大腹便便,腳邊有一灘紅色血水。
   
這在開玩笑吧,我心想,我要怎麼做,接生小孩?向外求救?我已經死了。除了看著這個可憐女孩用力捶打床舖,我什麼也不能做。
   
陣痛暫歇,她鬆開握緊床架的手。她往前傾,額頭貼著床沿,眼睛翻白。我跪在她身旁,試探性地把手搭在她肩上。沒有反應。她不停捶打,子宮收縮愈來愈劇烈,她整個人向後拱了起來,叫了足足有一分鐘,接著叫聲逐漸緩和,她又捶打起床舖。
   
我撫著她的手臂,感覺到許多凹凸。湊近一看,她手肘周圍有十幾個紫色小圓圈。是針孔的痕跡。另一陣收縮又來了,她跪坐起來,繼續用力捶打,T恤掀到臀部的地方,細白大腿內側有更多的針孔痕跡。我迅速掃視房內,梳妝臺上有許多小湯匙和淺碟子,床底露出兩個注射器。她要不是喜歡喝茶的糖尿病患者,要不就是個毒蟲。
   
她腳邊的血水愈來愈多。現在她的眼皮眨巴眨巴地動,呻吟聲逐漸停下來,叫聲也愈來愈小。我知道她快要失去意識了。她的頭倒向一邊,嘴巴張得大大的。「嘿。」我大聲叫道。沒有回應。「嘿!」什麼也沒有。
   
我起身在房裡踱步。三不五時,女孩的身體會猛地向前傾,或是往左右倒。她跪坐著,蒼白的臉龐面向我,纖細的手臂直直地垂在身體兩側,手腕在滿是跳蚤的骯髒毯子上磨蹭。我曾有個朋友,他的工作是幫助吸毒者起死回生,生意非常好。他曾經花上好幾個小時,坐在沙發上,細數被他從瀕死邊緣救回來的名人。他利用注射腎上腺素,伸出長長的手臂到地獄,把這些毒癮者從撒旦的大腿上拖回來。當然,我不太記得他是怎麼做的,我懷疑他也沒救過生產中的毒蟲。既然他已經過世,想必更是沒機會了。
   
女孩忽然滑落床下,倒在一旁,雙手交疊在一塊兒,像是銬上手銬一樣。我看見她下半身不斷滲出血來。我趕緊彎腰,推開她的膝蓋,她的雙腿之間有一叢深色頭髮冒出來。第一次,我感覺到背上湧出的水,冰冷卻敏銳,就像多出來的兩隻手臂,留意著屋裡的一切──血水、灰塵、汗水味,強烈的悲傷,孩子急促的心跳……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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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活動日期】 

2012年5月12日起至2012年6月2日止 


【活動辦法】

 

每個人總有一件永遠學不會的事,
不斷犯下相同的錯誤,不斷受到同樣的教訓,直到大夢初醒的那一天!
瑪歌,一個童年遭遇悲慘,長大後以任性和倔強武裝自己的女人。經歷了四十多年的顛沛歲月後,最終陳屍旅館房間,死因不明。當她恢復意識,卻發現自己身在死後的世界,還有個任務,是重新回到人間,「見證、守護、記錄、愛」自己。

在《瑪歌的守護天使》中,瑪歌的守護天使正是她自己!瑪歌死後,重返人間擔任自己的守護天使。眼看瑪歌正忙著搞砸自己的人生,身為守護天使的她,是否應該出手干預命運,拯救自己?

如果你有機會成為自己的守護天使,是否會嘗試改變自己的命運?在下方留言處寫下你的看法,就有機會獲得《瑪歌的守護天使》一本!總共有五個名額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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